虚拟里的真实 人物志(五) 战败のArthes
[任何时候,我们总是比较容易宽容朋友身上的缺点,对敌人,则相反,这是有感情的动物的通病。-------上海电信凯旋服的红鲤鱼在**岛上如是说。]
战败のArthes,凯旋服务器真理之刃公会的老资格会员,天生喜好战斗,在航海的世界里,他喜欢海战,也喜欢口水战,只要跟水有关的战斗他都喜欢。人如其名,他的海战生涯很悲壮,他的绿字在公会频道里出现得很频繁,以至除了新进来的人,都懒得为此发个表情;他的口水生涯也是屡败屡战,但他从不认输,最后实在没词了,就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,试图让公会频道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。
出生后的战败,直接把荣耀逃生船改成了一级战船,就出海了。不久,发现缴获的物资还不够买炮弹和给养的(水手暂时还能招到义工),只好学了个挖矿的技能,抗着把小铁镐去了雅典的郊外;此后,只要要手头有钱,战败就出海跟海盗做殊死搏斗,没钱就抗把铁镐去挖矿。进了真理之刃公会后,他遇到了他的第一个恩人,钢筋。钢筋,赞助战败去海战,战败非常高兴,以为能从此摆脱铁镐了;不久,他发现情况并未好转,只不过,他不用摆个地摊去吆喝顾客了,钢筋成了他的矿产的买主罢了,而且钢筋给的价格总是压得很低,可他又挡不住海战的诱惑,所以,除了给钢筋扣上顶帽子---“**商”,他一直忍受着钢筋的剥削。
我刚进真理之刃的时候,战败已经转战到了科西嘉战场,是三战了。在升我的三级商船前夕,钢筋承诺免费提供三级材料的时候,发现库存的三铁数目不多了,就指使战败去挖铁;战败很不高兴:正在海战!钢筋撇了下嘴:你欠我的钱~~。。。战败一边咒骂“**商”一边悻悻地抗着铁镐上了撒丁岛。
战败经常在战场上遭遇不幸,FALCOM总是拿这点嘲笑他,战败也每每报以愤怒的眼神。两个人都有些争强好胜,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,也能被他们两个搞得惊天动地。战败拿FALCOM的名字说事,一直喊他:秃鹫;此前,他曾经想给FALCOM扣上“蠢驴”的帽子,不过,FALCOM人很圆滑,成功地联络到同盟者,而战败一直就是孤军奋战,帽子最终戴在了他自己头上。好在,战败从来也没隔夜的仇,即使受到围攻,也只是不停地表达他的愤怒而已。
有天,战败在公会里喊,他要把仓库从热那亚转移到塞维利亚,找个商船帮忙运物资。只有FALCOM有空,战败嬉笑着说,秃鹫,来帮我运东西!FALCOM趁机要挟,索取100W的好处费(我对FALCOM的经济情况比较清楚,当时他的总财产大概在30WHHB,包括借给我的10W)。讨价还价一番,FALCOM丝毫不肯让步,战败没辙,勉强答应了。不过,FALCOM在几十年的时间里也没拿到这笔钱。
我把三商改成二突后,发现突击升级还有武装的要求。在某天,战败在公会里找人一起打海战的时候,被拉进了直布罗陀战场,战败组了我,很有经验地指挥我:“你停在战场中心300码外的地方开炮就可以了。”我第一次进战场,搞不懂怎么才能测出300码的距离,不过还是含糊着应承着。看这战败被一群海盗船追赶着,我冲过去想帮点儿忙。第一次进战场里,方向感没有,很快就被一群海盗船瞄上了,逃啊逃,直到出了战场。战败很恼火:“覆水难收,你海战为什么不带水雷?”海战,要带水雷,我第一次知道水雷是比炮弹更重要的武器。带着水雷,学着战败的样子,一边勾引些个海盗船追赶过来,一边施放水雷,效果确实比开炮来得快,美中不足的是,水雷会误炸到自己的船的,渐渐被海盗船围困住了,抱着拼俩赚一个的心态,放水雷的同时也努力开炮,最终,我第一次在公会出了绿字公告。战败立即给出个龇牙咧嘴的表情。
竞技场开放了,大家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。战败拉我去了竞技场地,他问我陆战多少,我非常惭愧:才13,杀了几只羊以后都是跟走私船长单挑升的级。再反问他的时候,他又龇牙咧嘴了:我练的刀,11了。很是让我意外。竞技场里,我第一次感受到被人而不是怪物杀死的“死亡”,跟着就结束了这次竞技场之旅,再次也是最后一次进竞技场拿到欧陆战神就是25年后的事了。
转战北海战场的时候,我帮战败搬家到奥斯陆,只收了他20W的运费,也幸运地在几十年后拿到手了。战场归来,战败问我,有护甲板没?我从船舱里找了块最好的船护甲给他。他接过去,高兴地说,我把它卖了,又多1W多的收入。同时,继续着他标志性的龇牙咧嘴。
战败从来都对跑商不屑一顾的,我一直认为他就没跑过商。直到,战败认识了他的一位朋友,叫做“老郑和”的。老郑和,非常信任战败,以至,多次发生老郑和用战败的口气跟我说话的情况。老郑和是一位专心致志的商人,他似乎只跑商,战败也受了他的影响,一度在战场上消失了。
亚丁到汉城的黄金商路兴起的时候,老郑和(战败)找到我,让我给他的商队做司机,表示不嫌弃我的小6突,并承诺每个来回付我50W的司机费,而我不知好歹地拒绝了。战败很生气:别人的6突我才给30W的司机费。不久,黄金航线消失了,穷我一生,我也没收到过一笔50W的司机费。
问天几许高,是FALCOM跟战败口水战的有力盟友,经常把战败弄得暴跳如雷,愤怒连着咒骂。每次我都以为战败要杀人的时候,经常出现戏剧的场面:
战败:猪头,给我点儿五铁。
问天:蠢驴,自己上我小号去挖。
战败:(咒骂)、(愤怒)
。。。 。。。
我一直以为,战败是个乐天派,从不会真正地生气。事实证明我错了。战败离开了真理之刃公会,去了另外一个公会,具体的原因我不太清楚,也可能是不满公会对他的忽视:公会扩大后,苏州兰兰和见龙在渊,还有问天和纪元都是高等级的战船,苏州兰兰还有个升级过9次炮的火猎鹰,战败不再是公会的高级战船了,他问钢筋索要军费时,越来越不顺利了。不过,没过多长时间,战败就又得意起来,跟我密语:我现在这个公会提供我升级7战的一半材料,这个公会太好了,我不用受钢筋的气了。他高兴,我也为他高兴。
战败不在的日子里,FALCOM没了口水的对象,相对也沉默起来;公会频道里少了战败的龇牙咧嘴和愤怒和咒骂,也一时冷清起来;冷清中,我都有些怀念战败,哪怕是粗话不断的、蛮不讲理的、嬉皮笑脸的那些片断。大家闲谈中,了解到战败在另外一个时空中才16岁,一下子,我觉得他非常可爱。我觉得,一切都是那么容易理解了。我从没加入到攻击战败的口水当中,可我内心,以前还是觉得他被攻击的时候,可怜中又有可恨。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里,心里觉得少了些什么,如果能对他说我的心里话,我想,我们在一起走过的经历,能让我原谅他的一切错误和缺点。
后来,战败的公会跟真理之刃发生了冲突。战败在公聊上表示,不允许其公会的人辱骂他的朋友,也就是我们,战败离开了那个公会(我不知道那个公会的名字),后来又回到了真理之刃和荣誉(真理之刃的后续),其间,战败死亡过多次,可他口头上从没跟我说过一点点,每次都谈笑风生。
后来战败丢失了他的那条可以改10战(炸鱼炸到91武装)的7战,渐渐来的少了,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我就再没在航海世纪的世界里见过他了。16岁的花季,他离开了这里,我不伤感,我很高兴,他本就不应该属于这里。在这个世界里,我称呼他,战败;我希望在另一个世界里,称呼他,Arthes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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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败,是个16岁的孩子,他喜欢讲粗话,喜欢占点小便宜,更喜欢幸灾乐祸。我却一直很喜欢他,包括他所有的缺点。我跟他非常熟悉,共同经历过海战的拖雷和炸鱼,一起做过商会的大任务。经历过的风雨和悲喜,让我们很融洽,对他,我能容忍所有我对陌生人不能容忍的东西。我想这也是人性的一个方面吧。
谨以此文思念我的航海世纪的朋友--战败,我更希望我能叫你---Arthes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