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日两国均为东亚重要的国家,在历史上两国曾有过友好往来,但也有过战争。中日之正好被大海隔着,因此水战成为关键的战斗。让我们回顾一下历史上的中日海战
白江口水战:唐高宗在出兵百济获胜横批,于龙朔元年(公元661年)四月,遣仁雅相、苏定方率军进攻高句丽。高句丽与鬼室福信联合,共同抵抗唐军。鬼室福信率军曾一度围困刘仁原军于百济王城,但遭刘仁轨与新罗军夹击,被迫撤军,遂解围城之危。高句丽惟恐鬼室福信兵败,使本国遭南北夹击,因而也谴使于公元六六二年三月赴倭乞师,敦促倭军迅速开赴战场,与唐军作战。
决心参战的倭王政府,遂命令百济战场的倭军立刻投入战斗。公元六六三年六月,倭前将军上毛野稚子等率军二万七千人进攻新罗,夺取沙鼻歧、奴江二城,使新罗与唐军的联系通道受到威胁。
至此,远东的国际形式,在朝鲜半岛形成南北两个战场。在北方战场,高句丽与唐军基本形成了对峙的局面,由于地形限制的缘故,唐军的进展始终不大。而在南方战场由于倭军的介入,战争形势已经转向倭军和百济军方面了。唐军兵源在南方得不到补充,虽然唐军与新罗的联军的还未遭到败绩,但总体上已经开始居于守势。这是,高宗下令刘仁轨与新罗王磋商,如何增加对高句丽的压力,以打破北方战场的对峙局面。刘仁轨的部下们,也觉得在南方作战不见得有利,也想北上与本国军队夹击高句丽,然后再徐图南方的倭军。而精通谋略的刘仁轨已看出,百济的栋梁大将鬼室福信功高震主,扶余丰必不能见容,百济国不日即有内讧,宜静观其变。若鬼室福信一死,百济必不堪一击,斯时趁机灭之,再挥师北上,可奏全功。而相反,若此时北上,使百济得以喘息,后果不堪设想。是故,其主张坚守不动。果然,时隔不久,百济王果然治鬼室福信以谋反之罪,杀之。百济国人心思动,其战力受到极大程度的削弱。
公元六六三年八月初,倭国援军将至,百济王丰率部分军队自周留城赴白江口(今锦江口)迎接。周留城则有百济王子及倭军联合守卫。这时,唐右威卫将军孙仁师率七千援军赶至,与刘仁轨会师。刘仁轨在得到孙仁师部的援军后,立刻分兵两路进攻周留城。刘仁原、孙仁师以及新罗王金法敏统帅陆军,从陆路进攻周留城。刘仁轨、杜爽率领唐水军和新罗海军从熊津入白江口,朔江而上夹击周留城。八月十三日,刘仁原所部进逼周留城外围。而百济则因鬼室福信之死,士气极其低落,尽管有倭军相助,但还是难以抵抗唐军的进攻。周留城周围的城池,逐一被唐军攻克,百济守军相续投降。但,周留城外的任存城,该城地势险要,又为周留之扼口,将军克死用兵,唐军围攻三旬依旧不曾攻克。周留城故得以保全。
在刘仁原率军向周留城进军的同时,刘仁轨率唐和新罗海军驶向白江口,企图朔江北上进逼该城。当刘仁轨所率海军驶抵白江口时,与先期前来的倭国海军相遇。“倭船千艘,停在白沙,百济精骑,岸上守船”刘仁轨立刻下令布阵,百七十艘战船按命令列出战斗队形,严阵以待。公元六六三年八月二十七日上午,倭军战船首先开战,冲向唐军。由于唐军船高舰坚利于攻守,倭军船小不利于攻坚,双方战船一接触,倭军立刻处于劣势。倭军指挥慌忙下令战船撤回本队,其指挥互相计议说:“我等争先,彼当后退。”遂各领一队战船,争先恐后毫无次序地冲向早已列成阵势的唐海军。唐军统帅见倭军军旅不整,蜂拥而至,便指挥船队变换阵形,分为左右两队,将倭军围在阵中。倭军被围,舰只相互碰撞无法回旋,士兵大乱。倭军指挥朴市田来津虽“仰天而誓,切齿而衅”,奋勇击杀,直至战死,但亦无力挽回战局。不过片刻之见,倭军战败,落水而死者不计其数。中国史书记载:唐军与倭军海战,”四战皆克,焚四百船,海水为丹”百济王先在岸上守卫,见倭军失利,乘乱军之际,遂逃亡高句丽。
倭海军战败的消息传到周留城,九月七日守城的百济王子余忠、胜忠等率守军投降。倭国陆军忙自周留城及其他地区撤离,百济境内倭军集结于以礼城,于九月十九日撤回本国。
唐日的白江口水战,结束了新罗与百济之间的长期纠纷,同时使倭国受到严重打击。倭国失败的直接后果是,停止了对朝鲜半岛的扩张,大约在其后千余年之内,未曾再向朝鲜半岛用兵。
历史教训:这场战争以日本残败而结束。中国胜利的主要原因在于,武器装备良好、战术先进、指挥正确:而日本失败的原因在于武器装备落后、战术落后,而且指挥上又放下了严重错误。此外,唐朝是我国封建社会的顶峰,而日本仍处于奴隶社会末期。这场战役,以及这场战争的胜利,是先进生产关系打败落后生产关系的结果。





